“母亲,您可别呀,这怎么能算到您的头上,我去了安福寺也不算一无所获啊。”
杜衍虽然对外说这些人是冲着他来的,将她完全摘了出去。但沈妙妙知道,这些人很有可能是冲着他来的,他们叫她沈大人,对她说冤有头债有主,这些杜衍都没有听到的话,几乎能确定他们的目标是自己。
但杜衍将矛头和关注都揽到他自己身上,而沈妙妙也不想让家里人担心,便默认了这言论。
一场刺杀,让沈妙妙知道,她确实惹怒了某些人,欲除之而后快。
这些人没有得手,便是给她敲响了警钟,打草惊了她这条“蛇”,日后可有的是时间追根溯源了。
但她自然不敢将这些话说给家里人听,尤其是母亲,如果知道了,只怕要晕过去。
郑元英听她提到收获,却难得认同地点了点头。
不错,要不是这次布施,她还不知道,原来京城里这么多人家都对妙妙属意。
那日布施,也正是因为她被好几位夫人叫走私下探听妙妙婚事的口风,才一时不察没有看顾好妙妙。
这事,她倒是要跟夫君好好商量一下才行。
沈成远见女儿气息虽弱,但面色还算红润,总算稍稍放了些心,他道:“这一次,怎么说,都是杜侍郎救了你,他虽为一介文官,但是胆识过人,通过这次之事,我倒是对他有了些改观。”
沈妙妙心道,何止父亲你,我也是有了很多改观呢。
“过几日,等你好的差不多了,就随着我和你母亲亲自登门,去拜谢他吧。”
郑元英望了他一眼,沈成远道:“救命之恩非同小可,礼也要备得厚一点才行。”
众人又仔细地叮嘱沈妙妙好好修养身体,之后便随着沈成远和郑元英离开了。
临出门前,沈妙妙悄声叫住了沈绎。
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人,沈妙妙神情便严肃了起来:“大哥,有件事我想私下同你说,这事自然是不能让父亲母亲知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