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看着自己满身秽物,红色的液体还带着腥味,一脸懵然地看着那双眼通红,嘴唇微肿的女人。
乔曦想到昨晚他那计绝望的眼神,就想笑。
活该呢。不是。
没吐他脸上,算他走运。
“怎么?没怎么。就是建议贺总去医院看看脑子。”她含讥带讽,冷冷觑他。
贺时鸣撑起身子,坐在了床边,又恢复了成一贯的公子哥模样,轻佻地看着乔曦,“为什么要去医院看脑子?”
乔曦无话可说。
跟一个无赖有什么好说的?
她收回目光,掀开被窝,准备去洗漱,还没走两步,就发现身上的衣服被人换过了。
是她曾经常穿的一件睡衣。
他夸她穿黑色有种特别的诱惑,后来她的睡衣都换成了黑色。
“你脱了我的衣服?”
贺时鸣撑了个懒腰,当她瞪他是要说什么严重的事,原来就一件破衣服。
“你吐得满身都是,不换衣服,怎么睡?邋遢的女孩。”贺时鸣笑着欣赏她姣好的曲线。
“你无耻!”乔曦从牙缝里磨出这句话来。
“还行。唔我还替你洗澡了。”
“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