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他的殖民地。
之后移到了卧室,许是觉得那根紧系的领带很碍眼,他大发慈悲的替她解开束缚,在她耳边轻轻哄着。
“曦曦,别哭了,我跟你道歉好不好?”
室内开了一盏昏暧的壁灯,好似夕阳的余晖落在他的侧脸,她只觉得好温柔。
那双诱人沉沦的凤眸里全是热烈的情愫。
她想,他们的区别在于。
假装爱一个人好简单,假装不爱一个人则好难。
“你喜欢我吗七哥。”她的声音是夏日里被骄阳炙烤过枯木。
贺时鸣像听到了什么天真的童语,笑着去吻她的眼睛,极尽缱-绻,“喜欢你,曦曦,好喜欢你。”
她闭眼,痛恨自己沉不住气。
“那你喜欢别人吗?”
贺时鸣这才反应过来她为什么如此不对劲,所有的烦躁在一瞬间散尽,他喜欢她痴痴地,小心翼翼地问他喜不喜欢别人。
他忽然觉得,从今往后都只有她,也还不错。
至少,他是真的挺喜欢她,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,一件东西。
乔曦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只觉得自己像一滴露水,一寸一寸地自叶上滑落,只差一点就要融入泥土里,悄无声息的死去。
可他捞起了这一滴露水。
“曦曦,喜欢了你还怎么能喜欢上别人。--只有你,只想要你一个。”
他吻住她的耳垂,将这句致死的情话送入她的耳里。
乔曦战栗,猛烈的回抱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