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光洒落整间卧室,乔曦眯着眼,用手去遮光。
她起来的时候,身边已经没有人了。
这偌大的卧室里,只剩她一人,若非身上极致酸痛的感觉,她真觉得自己是做了一场黄粱梦。
身上疼的很,稍稍一动都疼。乔曦慢慢坐起来,垂眸掠了眼露在被子外面的肌肤,嘶了口凉气。
各种颜色在娇嫩皮肤上格外醒目,每一种颜色都昭彰着一场战争。
那是胜利者的猎猎旌旗。
他在这事上算不得温柔,放的开,会玩也敢玩。
但比起平庸的温柔,这样的疯狂的体验怕是更让人难忘,深刻,铭心。乔曦不得不承认,贺时鸣是让女生无法抗拒的那类男人。
天生的情人。
唉。乔曦叹了口气,掀开被子,准备去浴室洗个澡,总觉得身上黏黏糊糊的,腻味的很。
虽然她昨晚睡之前已经做过了清洁,还是他抱她去的浴室。
想到这,她脸色红了几分,赶紧开了淋浴,不去回想这些。只是不想也是假的,就连这浴室里也全是甜-腻的痕迹。
耳边还留着他昨晚浊-浪的情话,清脆的掌掴声,浑-热的呼吸,以及被他逼迫着发声,说是要让这寂静的深山听一听什么才是凡俗人间。
痴男怨女,算不算凡俗人间?
洗完澡,她边吹头发边去看手机。贺时鸣在一小时之前给她发过一条微信。
贺时鸣:【起来了给我打电话】
乔曦哂笑。看来他还记着她,没把她给忘了。
电话拨过去,很快就接了,刚接通就传来男人的戏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