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景杭、陆楚箫,一个也跑不了!

看着陆鼎河微微点下的头,小皇帝泪流满面,像个孩子一样,握住陆鼎河的手,又哭又笑。

最后,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:“好的,好的!我即刻便颁布旨意,让陆楚箫,出使炽国!”

说完,他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,说:“对了对了!父亲,褚郡王的十万大军压境京都,父亲可做好了防范他弑君篡位的准备?”

陆鼎河冷笑说:“褚郡王的十万大军,为父让他开往西北了!”

“什么?”小皇帝周身一震,“这是何意?”

陆鼎河说:“杀厉景杭,如同是海中捞月,他想逃往西北,简直易如反掌!如此,还不如让褚郡王先一步往西北而去!如此,既可以防着褚郡王做出弑君篡位不轨之举,又可以逼迫厉景杭离开京都,去往西北!让他们两军远离京都,在西北开战,两厢耗损,到时候,等我们自己的军队筹备起来了,再与剩下的一方对战,岂不胜算?”

“这”小皇帝犹疑了片刻问,“褚郡王听父亲的吗?如果他不听父亲的,反而先来京都抢了我的皇位,又当如何?”

陆鼎河看了他一眼,似是有责怪之意,但很快就恢复了神色道:“陛下放心,褚郡王在没有解决厉景杭之前,是绝对不会谋反生事的。要知道,他如今打着的,可是勤王的名声!”

“勤王?”小皇帝惊呼出口,而凌云和大监同时看过来这边,二人脸色同时一僵。

“不错!”陆鼎河道,“就说,厉景杭意图谋反,他是奉陛下之名,前去铲平乱军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