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这么一问,她似乎有些明白,又不好意思说出他想听的话,指尖攥起旁边一块枕头,把自己的脸盖住,说话也闷声闷气的,“嗯……哪里都想……行了吧。”
心里想身体想哪哪都想,没有一处不是对他的思念和渴望。
每天晚上睡觉和早上醒来他一直在的时候那份感觉就有,但只有通过对比的时候才知道,他不在的话,她所有的感官就被无限放大。
晏千俯身,气息从她下颚带过,“舟舟。”
“嗯?”
“你出发前说过一句话,你还记得吗?”
“记得。”
“现在可以告诉我了。”
“可是,我说的是我回来之后再告诉你。”
“一样的,我来找你,我们见面了。”
“但我不想说嘛。”
她低声撒娇一句,扭头要去看别的地方,偏偏又被他大手掰了回来,不得不同他对视。
晏千没有逼她去说不想说的话,甚至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唇角,“不说就算了,那我们做吧。”
“……”
世上所有的狗加起来,都没有二哥万分之一狗!
太长时间没有见面触碰,身子就像是碰到火的冰块,一下子就消融,灯光昏暗,云月被吻到迷乱之余,抬头看见膝盖前方男人无法言喻的蓄势,不由得紧张害怕起来,“我……我说……二哥……”
她真怕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