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雪人大约半个人高,上下球都非常的标准,这里条件有限,只能用石头和树枝来充当眼睛和鼻子,即使如此,云月堆的这两个也很漂亮。
“哇,这也太好看了。”阮挽挽忍不住上前打量,“这两个雪人是一公一母吗?”
因为从外观来看,有个雪人要明显高一点。
云月没否认,“是啊,不一样,一个是我,一个是……”
“还有一个是谁?”
“我二哥。”
阮挽挽意味深长地唏嘘。
云月的手看着不大,倒是挺巧的,她不一会儿就动心了,去别处挖来积雪,打算也给自己堆一个雪人。
奈何她的水平实在有限,堆出来的球不圆不方,奇奇怪怪,歪歪扭扭。
推翻好几次才勉强堆出一个像样一些的,阮挽挽不想再堆第二个了,人家二哥那么好,云月才给人堆雪人,她的哥哥呢。
不配做人。
想到这里,阮挽挽突发奇想,浑身突然有了干劲,扑哧扑哧地再次挖起雪来。
这一天漫长又缓慢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西侧天边逐渐被残阳染红。
人群中先是响起一阵躁动,紧接着便是螺旋桨转动的声响,彼时的云月和阮挽挽在室内生炉取暖,后知后觉到外头的动静,隐约猜测是救援队来了。
阮挽挽一个激动跳起来,拉起云月的手,往外面去凑热闹。
外头的人已有集聚的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