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以前从来想不到的好。
男人对她的夸赞好像很受用,轻飘飘问道:“哪种好。”
“就是很好啊。”她一笑,“太好的话,有点怕我哪天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你。”
有些话,她就是随口而出的,没有太多的深思熟虑,还是半开玩笑的语气,可是听者入耳上心,连同准备上药的动作都停顿下来。
然后,他像是很认真地给出答复:“可以。”
可以。不用怕。
有什么好怕的,他又不是不在,他又不像他大哥那般顾虑太多,心有他人。
过于缱绻的话语,最终浓缩在男人慢条斯理敷药的动作里,一点一寸,尽是温情。
而云月,如只优雅懒猫,眼神懵懂无知,回头朝他看去一眼,脖子扭得有些酸,便撑起来,换了个姿态,给他继续上药。
腰腹的青紫已经涂抹过了,剩下的,是后背偏上方。
她依然是背对着他,两条腿交叠弯到一侧,神态放松散漫,脚趾指尖泛着舒适健康的红润光泽,腰腹也轻松地呈现,窈窕的身段轮廓和比例完美的线条在灯光下一览无遗。
精致白皙的蝴蝶骨弧度刚好在最极致的位置,左上方的淤青不仅没有影响反倒添上一点落魄美感,睡衣上拂后,角度稍作偏离便可隐约目视到更前方圆润的轮廓线条。
男人指腹触碰着蝴蝶骨处的淤青,很轻,几乎没有力道,这一碰就将心口的东西和最原始的欲念连和在一起,无法控制一般,双臂将女孩捞住。
许久没听见动静的云月轻唤一声:“二哥……”
这一声直接将气氛拉到巅峰,下半秒她腰间多出一只男人的手臂将她固定住,她紧张得不禁挺直脊腰的同时,后背突然落下一片湿润。
是吻。
就在两片蝴蝶骨中间,落下一个吻,敏感得云月脊柱神经不由得绷紧,两只手撑在沙发靠背上,声调惊呼:“二哥你干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