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理由未免太牵强。
晏千显然没思考过这个问题,也不会去想如何回答,所以听到之后只是短暂思考一会儿。
没有原因。
非说有的话,那就是看到昨晚她那副样子,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,她这样一个愚蠢,不懂照顾自己的人,以后该怎么生存。
然而说出口的回答,就有些敷衍了。
他回头,反问她:“不是你说的吗?”
云月一愣:“我?”
“和你结婚,就没人催我婚了。”
……
一切都按照事情的最好方向发展,合理合据,只是云月仍然有些恍惚,到目的地也没缓和过来。
晏千以为她烧没有退完,试了下,和早餐前一样正常,出于不放心,跟着她一起来到出租房。
云月这些年过得拮据,国内国外都是老旧的房子,现在住的这一个还算不错了,是老赵帮忙找的,之前在韩国的时候,卧室比洗手间还小,窗户晾了几十年风霜,一到夏天就有数不清的蚊虫。
她自己没有窘迫过,惟独带这位晏家二公子来住处,仿佛最隐蔽的地方被勘察,感到丝丝尴尬,低声提醒他慢点走,免得被低矮的墙柜撞到头。
地方小,待客之礼,云月没有落下:“你要喝点什么吗?”
“不用,你去拿东西吧。”
“我不记得放哪儿,可能还需要一阵子,麻烦你等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