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首富洛家,邢淑兰想都不敢想的洛家,竟然被张钰给攀附上了。
她依然还记得当初张钰离开家的时候有多狼狈,哭着求她不要赶走他,她也知道那段时间张钰住到了街道办事处,没有床,连个卫生间都没有,睡的是三张椅子拼成的床,一旦街道开会用到办公室,他就得赶紧收拾自己的东西滚出去,脏兮兮在外头流浪。
而且张钰的脸也毁了,阴沉瑟缩,工作也不好找。
那时候的邢淑兰只觉得张钰是没权没势的小虾米,再也不会有翻身的一天,这个讨厌人的孩子一定会像他母亲一般,在阴暗的角落里死去。
可没想到张钰离开后,名字每每传到她耳朵里,都是惊人的逆袭。
不止一次在比赛上赢过邢雨星,甚至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和他们高攀不起的洛家扯上关系了。
张钰认识这么厉害的人物,她不仅一点好处也得不到,甚至还很有可能因为曾经的仇怨被报复。
光是想到这些,邢淑兰就烦的要命。
正想着,张丰也推开门回家,平常都小心翼翼的男人今天心情应该不错,带着一身酒气,开门声音都比平时大。
“干什么去了?这么晚回来。”
张丰回到家还没从这一天的吹捧中回过神来,自觉在邢家都能抬起头了,他张丰可以给邢家带来利益,而邢雨星只会闹出丑事。
于是他语气也硬了一点:“应酬。男人在外面当然是谈生意应酬,你管那么多还不如教好你儿子。”
邢淑兰看他这个样子就来气,张丰人到中年早就没有了高中时的清爽少年气,曾经温润如玉,清高不愿意为钱折腰的白月光,也早就变得事故又油腻。
如果不是邢淑兰的父亲实在不满意她第二次离婚,害怕影响自己家的声誉,邢淑兰早就想休了这个死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