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阮齐说的好像很严重!”她不死心。
薛怜儿像是看穿了一切,淡淡道,“小娘子,放宽心,你听我的,而今咱们只要关心你良姨生的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就够了,旁的不需咱们操心。”
“是吗?”小羽挠了挠头。
这边厢,萧青烟已经快马加鞭来到别苑,却见别苑外头停了好些马,有几匹马十分壮硕,很明显来自漠北。
她心尖一颤,他不会真的出事了吧?
还未走进庭院,便传来了一阵惨叫声,她眉头拧得更紧。
当她跑进厅堂,却见好几个漠北壮汉光着膀子在给对方疗伤,他们的背上几乎血肉模糊。
她有些慌了,“李淮呢?”
首领阿萨见她来,慌忙起身迎接,“李兄在里面。”
萧青烟看都没看他,直接往里屋冲,有医者从里头走了出来,面色有些不大好,萧青烟瞥了他一眼,径自走近前去。
却见李淮正裸|着背趴在床上,脸色有些不大好,他见她来,勉强挤出一丝笑,“阿因。”
萧青烟问道,“发生了何事?”
李淮从枕边拿出一个木盒子,递给她,“这东西我寻了大半年,终于叫我寻着了!”
萧青烟将信将疑地打开盒子,里头正躺着一株草,以及一颗果子。
“这是漠北火焰山下的火焰草,那是火焰草的果实。”
当初纳兰也说过一嘴,说她的病,若是有火焰草入药,便能治好,可是火焰草极其难找,她曾经一度想要放弃,谁想他竟这般记得。
她拧着眉头,不语。
李淮拉过她的手,轻轻地枕在脸颊下,“阿因,你莫要生我的气。”
萧青烟斥道,“下回你若是再敢这般一声不吭冒险行事,你看我生不生气?”
“哎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