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实在混乱的紧,妾也记不大清了。”
萧东极豁然起身,叫两人吓了一跳,良夕更是本能地挡在萧青烟的面前,以防他有什么动作。
谁想,他只是躬身将地上的匕首拾了起来,随即走到萧青烟面前,再道,“墨妃娘娘不如再看仔细些?”
“妾不懂萧司马的意思。”
“不懂?”萧东极冷笑一声,“去年春猎,有人瞧见墨妃娘娘在猎场与远明侯起了争执,墨妃娘娘可是亲手夺了这把匕首,娘娘难道忘了?”
萧青烟正欲狡辩,萧东极却更近一步,身上带着一丝威逼的气压,叫人一时透不过气,良夕更是被这股只有战场上才有的杀气惊得险些摔倒。
萧东极阴笑道,“既如此,娘娘应该也已经忘了那匹该死的狼了。”
萧青烟的心仿若被剜了一道口子,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她心口撒的盐,疼痛无以复加。
她强忍着悲痛,扯着一丝无辜的笑意,仰头疑问,“萧司马所言,可是前阵子送到妾府上的那张狼皮?那张狼皮着实软和,给王爷做大氅正合适。多谢萧司马慷慨。”
“原来墨妃娘娘不认识那匹狼,可臣怎么听闻,墨妃娘娘与那匹白狼很是相熟?”他清亮的眸子死死盯着她,“几乎是同吃同住。”
“萧司马记错了吧?”萧青烟赔笑道,“妾自小在相府长大,哪里有机会与一匹狼同吃同住?”
今日萧东极屡屡提到她的前世,更是以小白来激她,试探之意已经十分明显了,倘若她露出半点破绽,那么便会被他占去上风,接下来的计划便会功亏一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