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这四个儿子全都是他的嫡子,然而更加不幸的是,余太爷的这四位嫡子在这些年间也纷纷去世了。
这才引发了这一场财产不匀的局面。
羽香在同林墨说起这些事时,林墨正在沐浴更衣,准备安寝。
一听闻这番奇事,不免开口问,“为何余舅翁家的几位叔伯都是嫡子?”
她深处深闺,可从未听过这样的事。
羽香轻声道,“因为余阿家的那几位嫡夫人都在生下嫡子之后亡故了,除却第一位,其余的都是填房。”
林墨顿感不可思议,又问,“我那几位叔伯相继亡故,余家的产业岂不是要交给我那几位表兄手中?”
“正是。”羽香道,“只不过,那几位郎君,有两位几乎同时出生,所以根本无法定其长幼,那便也不能断定如何分配了。”
林墨恍然大悟,怪不得她们刚下马车,便有好些妇人来求余老夫人做主,那几位妇人想来便是她那几为叔伯的夫人了。
羽香将她头发堆好,道,“娘子大可不必关心那些事,咱们只要本本分分地给余阿家上柱香,安安分分莫要惹出事端便好。”
她不由得蹙起眉头,“只是不知余老夫人为何要将娘子带过来,莫不是……”
“莫不是什么?”
羽香微微蹙眉,“莫不是老夫人想将娘子许给余府的那几位表郎君吧?”
羽香的猜测也不无道理,林墨突然心尖一颤,怪不得余老夫人这般厌恶她也要将她带回中山。
原来是想让她永远留在中山,不让她回相府了。
她鼻头一酸,她自问从未做错过什么事,为何他们一个个都不肯放过她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