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淮却好像一副并不关他事的模样,只点点头,“由此说来,是章程那小子自己喝醉了酒自己寻去后院?”
林墨埋着头,不再多说,他当她是默认了。
正此时,有一位金吾卫突然出现在门口,神色慌张,阮齐见状,走了过去,待到他听到那金吾卫上报的事时,他的神色突然凝重。
他走了回来,在李淮耳边说了几句,李淮只是眸光一凝,点了点头。
“时候不早了,多谢四娘配合,林二娘如此受辱,本王定会给她一个交代!”李淮起身,“不必远送。”
说着他转身便离开了。
李淮刚出相府,阮齐才问,“郎君,这是这个月第二起诡异案子,不过与平康坊玉河桥的案子不同,此案涉及蚀骨毒,这东西……”
旁人不知晓,但李淮却知道,蚀骨毒是当年萧青烟从南疆带回来的,无色却有一股独特的味道,是她专门带回来帮李俊杀人的。
李俊登基之后,便将这药禁了,但若是要买,终归还是能在西市那鱼龙混杂的地方买到。
“光禄大夫之弟余光死于家中?”李淮眯了眯眼,这与上一任吏部侍郎之死倒是有几分相似。
“是。”阮齐道,“在案发现场也发现了一些文字,不过倒不是什么诗句,而是几个字。”
“什么字?”
“名不正言不顺。”
李淮眼底闪过一丝讽刺,良久,他道,“查吧,能扯多少就扯多少,另外,将那字呈上去。”
“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