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娆不太明白,一个碎掉的青花瓷而已,怎么大家脸色都不好,甚至有一群人还在议论些什么。她隐隐约约能感觉到他们知道些什么。
她找了把扇子,遮住自己的脸,慢慢悠悠地走到那群人旁边。她拿了个小蛋糕,装作在吃东西。
有个胖胖的男人说:“刚刚那个青花瓷是纪董当年给文家彩礼中的一份,价值连城啊。”
一个女人跟着说:“那又怎么样?到最后还不是被关起来,含恨而终。”
“不是因为文音精神出了问题吗?”
人人都知,文音当年因为精神失常而被纪长青送去疗养,不许任何人看望,却无人知晓其中真正的原因。
女人没好气道:“那纪长青看着人模人样以为是个什么好东西?他娶文音不过是盯上了文家的家产,等纪氏度过了危机,他便冷落了文音,连亲生儿子也是不闻不问。那之后纪长青又看上了林家的,文音得知真相后去跟纪长青闹了一场,最后落了个精神失常,在那别墅里关了几年后就自杀了,连儿子面都没见到。”
“这事过后没多久,纪长青又娶了林家的小姐,只不过这个小姐聪明,并没有因此和纪氏有太多利益牵扯,没多久便离婚了。这不,又娶了现在这个。”
胖男人说道:“你可别胡说了,这还在纪家就搬弄起是非来。”
女人说:“在他家又怎么样?他纪长青敢来我跟前听我说吗?这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,他们担心纪氏撤资不敢提,我可敢。他纪长青不顾情分说退就退,也别怪我说话难听。”
喻娆在一旁听着,手上的小蛋糕已然被捏的不成样子,她竟不知纪长青和文音的婚姻,只是一场谋划已久的陷阱。
纪斯衍或许就是知道了此事,才恨了这么多年,那纪长青对沈慧如呢?也是利益驱使吗?
胖男人继续说:“纪斯衍回来以后,那架势明显是要将纪董架空,一直以来和纪氏合作的公司全部拥护纪斯衍接管纪氏,说不定纪氏就要变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