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？节目组要我走？！”方羡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小助理，“你在开玩笑吧？你们这样是违约的！”

小助理毕恭毕敬：“副导演说了，违约金到时候会打给您，您不必担心。”

“我是担心钱的事吗？”方羡快要吐血了，气急败坏道，“总导演呢？我要见你们总导演！”

“不好意思，方小姐，我们总导演和副导演开会去了，暂时没有时间见你。”哪是没时间，走前总导演特别嘱咐他道，不见方羡。小助理还清楚地记得总导演说这话时，表情要有多嫌弃就有多嫌弃。

“我不管，我就要见你们导演！”方羡是铁了心要留下来，这么好一个洗白机会，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。

“好的呢。”小助理脸上挂着标准的官方微笑，“您的经纪人说马上过来接您。”

方羡：“…………”

最后，方羡即便不想离开，还是被经纪人强制带走了。

没了方羡池知许，节目组下午的收视率虽然不及上午，但有顾铮和秦洵的坐镇，依旧稳超之前几期的收视。

结束了一天的拍摄，晚上顾铮秦洵回到房间。

顾铮刚推开房门，还没打开灯，就感觉房里有些不太对劲。阳台的落地窗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，夜风呼啦呼啦地灌了进来，把窗纱吹得左摇右晃。月光补充着黑暗漫了进来，角落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动。顾铮眯缝起眼睛。

秦洵在他身后，见顾铮杵在房门口没动静，探头往里面望了望。秦洵的直觉同样不遑多让，视线扫进房间的第一时间，就看到了角落里的人。他想都没想，一把顾铮拉到身后，半个身子挡到他面前，打开了灯。

灯光骤亮，角落里的人无处可藏，暴露在顾铮和秦洵的视野里。

——是两个小姑娘。

顾铮搜寻了一下记忆，并没有见过这两个人。既然不是节目组的人，那只能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