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几日后,老班再次打电话来,告诉她事情已经处理好了。临挂电话前感慨:“身边有个法学生,感觉很安全啊。”
来自曾经教她的老师的肯定,让她很开心。
这些东西,都不能拿金钱来衡量。
想到这里,她又说:“我的计划是,先做两年体验一下。”往后再有什么想法,也说不定。
电话里,江与时几乎毫不犹豫就道:“既然这样,那就去做。”
他说:“我只有一个要求,你要保证,在你出差而我不能陪在身边时,你必须保护好自己。”
姚问不知道感动的颜色到底长什么样,但她感受到了自己的心,它在快速跳动。她的胸腔是滚烫的,她忍不住说:“老公,你怎么这么好!”
每次,他都会给她最贴心的支持。
他轻笑一声,可能旁边有人,压低声音说:“不然为什么能成为你的老公呢?”
姚问只觉得心中满满都充斥着爱意,幸福感充盈在心间。她觉得自己大概是被宠过头了,飘飘然之下突然问:“时哥,你有没有瞒着我什么事情?”
“瞒着你什么事情?”他笑了一声,“那太多了。”
她也笑,手指偷偷摩挲日记本:“那我自己发现了一两件,你可不能怪我。”
旁边有人喊他,在挂断电话之前,他说:“不怪,没什么你不能发现的。”
四舍五入,表示允许她看他的日记了。做完心理建设,姚问便心安理得地翻开了他的日记本。
2015年6月9日 10:30 天气太过于晴朗了
奶问被我送走了。
刚走就有点儿想她。
……
第一次见她,我临时被从渔场叫回来,那会儿我很烦,天天净是些乱七八糟的事。
这里的人一言不合就打架,硬生生活成了三四岁的德性,这就是我出生的这个片区的现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