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宁抬头,叫一声:“嫂子。”
姚问喜欢这样热闹的氛围,这让她强烈想要加入他们。
饭后,姚问上楼,江与时和韩宁还在楼下聊事儿。她收拾收拾洗完澡,江与时提着她的行李箱上楼来了。
她开箱整理给大家带的礼物,打算一会儿下去送一趟。
他偏生不让她好好整理,从背后搂住她,偏头亲吻她。几天不见,彼此都很想念,纠缠在一起就是那燎原的野火,只需要一丁点儿火星,便可点燃蓄势待发的激情。
他探手进去,从里面解衣服,一件一件往下剥。褪到裙子时失了耐心,一把撩起,将她抱在怀里,往阳台边走去。
他在她耳边蹭,气息略微不稳:“我洗过澡了。”不用说,她也闻到了浴液的香味。
还没到夜晚,被拉严实的窗帘不停摇曳,无风自动。窗台上的百合花刚浇过水,鲜艳欲滴。都说小别胜新婚,这话放在两人身上,似乎有过之而无不及。从卧室辗转到浴室,几次后方才解了渴。
事后,姚问困乏得厉害,江与时把她抱到床上。她甫一沾枕头,一秒入睡。再次醒来,外面天色已晚,月辉透过玻璃洒落一地。
她正躺在江与时温热的怀里。她转过身,四目相对。两人静静对望一会儿,他俯身探过来亲吻她。起先,这吻还比较温柔,一点一点循序渐进。再往后,就失控了。
姚问被吻得气喘吁吁,感觉又要没氧气续命了。
他揉着她,稍稍拉开一点距离,跟她打商量:“以后能不能不要出这么长时间的差?”
天地良心,才五天而已。
他埋首在她脖颈间轻嘬,说:“整整五天,太要命了。”
姚问也觉得要命,每次出差回来,她得有至少半天的时间不能离床,这还是在“时·间”有事的情况下。
她戳着江与时的胸膛,恍然又想起了许久之前的那个问题:“时哥,你那会儿到底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呀?”
江与时的大手在她胸前盘桓,唇也跟着游走,含含糊糊说: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