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十八班班均分多少?”刘飞飞故意问。
田老师答:“快别提了,以班均分来论的话,查无此班。”
“啧啧,”刘飞飞摇摇头,“所以说啊,一个拔尖儿的学生她带不动一整个班呐。”
骆轻舟一点都不会因为两人摆在明面儿上的挤兑而坏了心情,反而指着两人哈哈大笑,说:“我现在看你们俩,那感觉就是那种,怎么形容好呢,哦,对,你们是我的黑子。”
刘飞飞田老师:“。”
骆轻舟十分大方地摆摆手,给了两人最后一个暴击:“咱们之间差距太大了,我根本不会在乎你们弱爆了的言语攻击。”
言毕又是一阵“哈哈哈哈”大笑。
刘飞飞一口烫茶把嘴唇给烧得直哆嗦,眉毛跳动了好几下没能忍得住,最终一把揪掉自己身上那张好脾气的面具,朝笑得恣意的骆轻舟吼道:“周六晚上的约会取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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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可把一旁正在喝茶的田老师险些给呛死,他那一口与刘飞飞同款的烫茶“嗤”一声喷了出来,手指虚空指指刘飞飞,再指指骆轻舟,感觉都要怀疑人生了,嘴唇哆嗦得一个字儿都蹦不出来。
骆轻舟眼见把刘飞飞给惹急眼儿了,立马来了个现场教学版撒娇,一声“师哥~”喊出口,声调那叫一个抑扬顿挫,只把田老师震得骨头都要麻了,酥得是刘飞飞。
等把烫茶喷完,田老师终于能说得出一句完整话了,哭诉道:“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?你们背叛了我!”
骆轻舟撒了个娇就把处于暴走状态的男朋友给哄好了,她轻飘飘瞥了眼刘飞飞,给了他最后狠狠一个暴击:“单身狗连生孙子都赶不上趟。”
田老师:“……”
而此时的二十八班教室里,小刀刀正在跟周围同学唠嗑,他皱着眉头说:“我最近在思索一个很重要的生理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