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问本人倒是没什么异议。
陡然收到这么大一笔打赏,她心里也不太踏实。
这顶得上她一次的翻译报酬了。而她的一单报酬里多少还有水分在,毕竟那是姚爱军给的业务单,结账时怎么着也会多给她算钱。
且翻译这项工作,是有多年的英语功底在的。每每翻译一单,姚问都会在总结经验的基础上提前做大量的准备工作。
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让她信奉脚踏实地挣钱。
面对这轻松到手的大把钞票,姚问隐隐觉得不安。江与时做出暂停决定时,她这个当事人在一票反对人中,反而最平静、最快坦然接受。
蒋茹再次打来电话时,姚问刚从卫生间出来。
几个男生从旁边经过,要去上厕所,其中一个烦躁道:“蒋煜呢?还有没有点儿紧迫感了?”
其他几人七嘴八舌。
“谁知道在哪儿。”
“他不在,他叫来的那帮打街篮的不好弄。”
“他最近怎么回事?”
“估计少爷脾气又犯了吧。”
“别瞎说,”其中一个道,“他家里的事闹得。”
这些话从姚问耳边飘过。
最近这段时间,不用再看老太太的脸色,也不用再天天犯愁又被喂酸粥,学校里也再没谁招惹她,姚问心情特别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