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与时抬头朝她望过来:“走了。”
老板顺着他的视线也望过来,看到姚问后,又笑着拍拍他的肩膀,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,江与时笑了下没吭声。
从超市出来,姚问说:“江与时,昨天我可能真是被感冒闹得有点儿情绪脆弱……”
江与时低头看她。
她道:“……但这会儿我很清醒,”原本她想着江与时要是来了,就告诉他自己昨儿情绪大起大落,说了什么做了什么,叫他别放在心上,可现在她改主意了,“我觉得令我崩溃的事情中,还得再加上一项:流氓多!”
“嗯。”江与时把头盔递给她,目光从她惨白的脸上收回来,“确实。”
等姚问坐上江与时的摩托车后座,车子发动后,她才开口:“江与时,你没挨打吧?”
江与时的声音从前面传来:“怎么?我要是挨打了,你会补给我吗?”
“怎么补?”
姚问还真的认真想了一下。
“让我带你带得舒服点儿,别抓着尾箱了。”
姚问一抓尾箱,就会自动往后坐。听他这么说,她立刻伸手环住了他的腰。
搂上去时,她感觉到江与时似乎僵了一下,她立刻道:“还是不舒服吗?不舒服我抓着你的肩……”
“舒服。”江与时飞快说。
“哦。”姚问感觉到了江与时的体温,滚烫滚烫。
安静了一段路程,姚问道:“刚刚……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