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妍搂着他脖子,也觉得新鲜,有种偷情的刺激,嘴里却骂他:“长着贱骨头,非得骂着才觉得舒坦,有孩子了还想过单身汉的轻松日子,想的美。”

把人往怀里搂搂,享受胸前的绵软,不怀好意的问:“等生了老二了,明年夏天我带你晚上出来走走?”

“不走,都是蚊子。”

“我还给你带艾草。”

“那也不出来。”

屠大牛没再说话,她抱着自己,又坐在自己大腿上,旁边又烤着火,两人贴着的地儿格外暖和,冬眠的蛇像是被初春的太阳烘烤着,伸着懒腰想探出洞穴。

远处的说话声好像低了下去,他凑在她耳边问:“你听没听过钻稻草垛的传闻?”

许妍动了动屁/股,听他吭了一声,咬牙憋住笑,低声说:“没有。”

“那我讲给你听,在夜黑风高的晚上,一个男人偷偷摸摸的往稻场走,钻进他在稻草垛里掏出来的洞,火急火燎的等着跟他约好的小相好,等外面响起脚步声,他一把把人给拽进来,睡在铺好的稻草铺上,悉悉索索的解开衣裳,随后响起嗯嗯啊啊的声音。”

感受到后颈皮被掐,他抬起头哑着嗓子问:“我讲得不好听?”

“不,太好听了,太详细了,像是你自己干过一样。”许妍狠掐他皮肉,同时坐在他身上扭了扭,满意地看他弓弯了腰,咬着他耳垂,含糊的问:“你钻过稻草垛?”

“没,没有,我听人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