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大手在女人头上揉了两把,眉目含笑,“鬼灵精。”

我可真越发稀罕你了。

末了嘱咐她,“我家屋子多,你要是不想住你姐家,晚上就直接睡这儿,反正我俩已经板上钉钉了,只要糊弄住外人就行了。”

“梦里我给你说了我不想住我姐家了?”许妍握住他的耳朵掐了一指甲印,臭流氓,净想美事。

接下来两天,许妍仍然来帮屠老汉熬猪食,因为屠大牛这臭男人天天在外跑,天色不暗不着家,还浑身酒气熏人,想着他之前说的收拾黄析那老狗,她也就没追着他打听。

这天傍晚,屠老汉目送许妍走远,进屋捞起儿子沾了猪屎臭的衣服,等天色暗了点了根中指长的蜡烛放在窗子边的桌子上,锁上门,顺着许妍走的小路出了村子。

走到半路碰到来接他的儿子,把衣服递给他,“都打探清楚了?”

“嗯,正喝着呢,上车,我换了衣服咱俩就赶路。”

到了镇上,把牛车给栓在树上,“自己吃草,可别乱叫。”

父子俩在踩好点的小巷守着,月亮渐渐退进乌云里,家家户户的灯火渐渐熄灭,路上传来踢踏的脚步声,酒臭味越来越浓,两个姓屠的在人走近时,一人一巴掌捂住了两人的嘴,把准备好的擦脚巾给塞进嘴里,往还清醒的狗腿子头上套个麻袋扔在墙边,屠老汉给踩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