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外的雨下个不停，每每雨天之时丧尸好像都会格外的兴奋，所以经鑫也不敢去太远的地方，在一处废弃的便利店门口停下后，他将两个女孩儿丢下了车。

而后，惨叫声跟哭声传入耳中。

温小白熟练的摇上车窗戴上耳机。

这是经鑫的习惯，他通过折磨凌辱，让这些可怜人自己发出声音吸引丧尸，最后他会以欣赏的姿态看着他们求救哀嚎，然后被啃食，转变，看着他们的肠子被扒出，鲜血流了一地。

当他们成为没有灵魂意识游荡在车身周围，只知道啃食人肉的丧尸时，经鑫会兴奋高傲的大喊。

“这些都是我创造的子民！”

温小白叫耳机声音调到最大，一般曲库循环到第三遍的时候，经鑫差不多就结束了。

他双腿翘在方向盘上，眼睛半眯睡意汹涌而来，一丝冷风顺着车窗缝流窜进车内，模模糊糊间，温小白仿佛回到了半年前的那个夜晚。

在此之前，他自认为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能够成为他的弱点，哪怕是小凡死在他的眼前，他都觉得在难过一阵后很快就会忘掉。

但当赵长鹏拿出顾墨卿被泡在培养罐中的照片时，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慌了。

那张照片的边角被温小白捏得几乎变形，回想起来，他当时的声音抖的不成样子。

“这是什么？”

“顾墨卿啊，怎么？你对象都不认得了？”

温小白怎么可能不认得。

那是他曾抚摸亲吻过的脸，是他在夜晚无数次梦见的脸，即使照片中的人面部被泡的有些发白，但还是能认出那就是顾墨卿。

“他为什么会被泡在培养罐里？他不应该是你们老大的心腹吗？”

赵长鹏哈哈大笑起来，他走到温小白的身侧，半个身体靠在了他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