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姑娘,你身上未好,使不得。”玉儿忙要拦住她。
纪娆撑起了身子,缓缓道:“你们先出去罢。”
“芙儿谢谢姐姐。”见萍儿同玉儿退了出去,她缓缓的叩了下去,“若不是昨日姐姐出手,我今日未必还能起来见到姐姐。”
父亲正在气头上,如何管得了许多,只恨她的歹毒心肠,嬷嬷下手虽不致命,可若一直打下去竟不如痛快两下来的强。
父亲因见姐姐出了手,气消减了些,这才让她有回旋的余地。
“你既如此说了,我亦没什么要说的了。”纪娆说着轻咳了两声。
“芙儿今日来求姐姐,非是妄图求得姐姐原谅的,只二哥哥从小亦是同姐姐一处长大的,如今,便请姐姐救救他罢。”
“你说什么?宁稚珣怎么了?”
她那日分明记得宁稚珣亦来了,怎的突然间又不好了。
纪芙一面掉着泪,一面将种种缘由都说与她。
“你早该说了!”她瞥了一言地上的纪芙,“还不起来。”
纪娆双手撑着床,思忖了一番,“你去派人盯着那张念的动作。”
她自小同宁稚珣一处长大,他并不是能做出这等事来的人,她须还得往宁府去一趟,问问清楚。
才至宁府门前,却见秦江守在路旁,她停了停,瞧着他缓步上前了。
“纪姑娘果真是聪明之人,”说罢从怀中掏出一纸书信,“姑娘若是想通了,直去大将军便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