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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神又温和了些,低声道:“以后唤我寒公子便是了。”

福禄瞥了瞥窗外,忙正襟道:“寒公子,外头那丫头说您被伤着了?现下觉得如何?要么还是先回宫去罢,今日奴才去查了,那侯府的大姑娘早已不在府中了。可仍未曾见侯府的轿子入这观中来。”

萧寒点了点头,福禄忙道:“那奴——我今夜便叫人备轿来,连夜回宫罢。”

“不过,是你回去。”

见他疑惑着,萧寒又缓缓道:“你回宫复命,告知父皇母后,我的身子在这道观中将养了些时日,已有很大起色,须得再多住些时日。”

福禄忙蹙眉拒道:“万万不可,我若走了,谁来照顾公子!”

萧寒微微抬了抬下颌道:“那不就是。”

福禄微微怔了怔道:“她们?院儿外的那两个姑娘?”

他只勾了勾唇角,笑着点头。

“您不寻纪大姑娘了?”话将问出,他恍然道:“方才煎药的就是——”

见萧寒不语,便知道是了,忙道:“是我办事不力。”

谈说间,只见纪娆领着玉儿进来了,见到福禄忙道:“你是来接你家公子的罢?原是我莽撞伤了你家公子,“说着低头搓了搓裙子,又转道:“但绝非有意,不过稍后你们走的时候,我会叫玉儿给你们装几包银子,算是赔罪。”

福禄瞧了瞧萧寒的眼神,笑道:“路上玉姑娘已跟我解释了许久的,”顿了顿,面露难色道:“不过家中来信,本教我们主仆明日回去的,如今公子负了伤,只得我先回去了。至于我家公子——恐得劳烦二位姑娘照料一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