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娆趁机一把将腰牌揽在袖中,又胡乱揉搓了一顿他的衣角才起身,笑的灿若桃花,道:“已理好了呢。”
“其实姑娘不必——”
腰牌已寻着,得尽快脱身才是。纪娆忙若有所思的啧了一声,又将手抬至眉处望了望天上,打断道:“天色已深了,公子便好生品茶罢,我就不扰了。”
萧寒又接道:“姑娘且等等,我唤人来给姑娘开门。”说罢便回身去屋内了。
再出来时,人已不见了踪迹。
福禄揉了揉眼,含糊道:“殿下怎的不睡着,半夜开门要去何处?”
萧寒思索了一番道:“难不成,本宫方才是做梦了?”伸手摸了摸怀中,那簪子确是交出去了,才知原不是个梦。顿了顿,又问道:“你可打听好了,昌国侯府的大姑娘,近日会来观中?”
“错不了的,奴才一早便叫人守着了。只要那侯府的轿子入了观,定教殿下先知道的。”福禄躬身回着,垂眸时正看到了他的皱巴巴湿漉漉的衣角,忙又道:“殿下,瞧您非不教奴才服侍着,把自己衣裳都糟践成这样了。”
萧寒:“……这不是本宫干的。”
“姑娘,您可算回来了。我险些要寻出去了。”玉儿忙接过她的拂尘道。
“只有些小插曲,耽搁了些时辰。”说着脱下了道袍递给了玉儿,忽的掉出了一支簪子,她拾起来问道:“这簪子……不是前些日子姑娘给了包子铺的那支?”
“是了,忘了与你说了,那院儿里住的公子,正是上回诬陷咱们的那人。”纪娆回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