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行!”大家都同意。
不过玩牌也不是单纯的玩牌,一群男人凑在一起还会说
不少荤话。
比如问赌场上的男人跟谁家的媳妇,是不是有一腿?是不是一起去钻过苞米地?
那人就得意洋洋的表示,说是有这么一回事,说好上手得很,给弄舒服了之后,后边都是随便他整。
还有说那谁家的孩子,看着跟谁很像,可不像亲爹之类的。
还有哪家的寡妇守不住寂寞,没少半夜看到有男人翻墙出去。
这些事情赵文韬都没兴趣,只耍自己的牌。
虽然是玩的是牌,没推牌九那么大,但也不小,五块钱很快就变成了十块钱,十块钱又变成了十五,差不多天亮的时候,竟然赢了二十多块钱!
在一把输了后,赵文韬说啥也不玩了。
走的时候给马小六一块钱,这一块钱也有房主的。
一块钱按照平时来说不少了,可在耍钱场上却不多,马小六觉得应该是赵文韬没赢多少。
打了一宿牌,大家都有输有赢,最后都困倦了,赵文韬具体赢了多少当时还真没人知道。
早上还是很冷的,赵文韬缩着脖抱着膀扛着铁锨急匆匆往家走。
路上遇上几个上山搂柴禾的,柴禾是生活中必不可缺的,只要有时间人们就去做。
有的还认识赵文韬打着招呼,赵文韬也打着招呼。
“这不是赵文韬吗?你这一大早干啥去了?”对方拉着一车柴禾问。
“没干啥,嘿嘿,去西村亲戚家了。”赵文韬顶着两个黑眼圈,打着哈欠,含糊地说了句就过去了。
有知道内情的就说了一遍,西村哪有什么亲戚家,分明是耍钱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