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沈渡被什么迷了心窍,只要手闲着就要揉他头顶,两个位置都快要被他揉秃了。
“放心,毛茸茸的很, 不会秃。”沈渡只是笑笑,不多辩解。
裴昭怔了怔,觉得毛茸茸这个词比较敏感,干脆岔开话题。
“刚才吹头发的时候你跟我说什么?”
裴昭最近吃得多睡得香, 身上的肉胖回来不少, 脸颊也不像之前一样凹陷, 看着颇有肉感,还带着刚才在浴室里未褪去的潮红,不知道是余韵未散,还是被吹风机的风,又吹起了热气。
像一个熟透了挂在枝头,饱满多汁的水蜜桃,等待采摘。
沈渡心神一乱,低下头寻着略有些肿胀的唇索吻。
“不要了。”裴昭缩着脖子躲开。
他实在是被沈渡弄怕了,这人好像一开闸就停不下来一样,裴昭怀疑他是不是长了八个肾,所以才会这么有精力。
裴昭的身体才刚刚有恢复的苗头,沈渡当然不会无休止地索取,浅尝辄止,他松开裴昭,起身从衣柜里取出一套新的睡衣帮他换上。
“我刚刚是问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回去。”沈渡简单的把浴室收拾干净,然后回到卧室抱住裴昭一起躺在床上。
“不用了,我只是拿几套衣服,不用那么麻烦。”裴昭声如蚊呐,困得眼皮已经睁不开了,自然没看到沈渡眼底失落的神色。
第二天一早,裴昭收拾完就独自回家了,留沈渡一个人在家哀怨的看着他的背影。
裴昭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儿,就是把猫咪羊毛毡的最后一道工序完成,希望这个小礼物可以化解些沈渡的怨气。
把礼物装进盒子,裴昭从柜子里取出行李箱,来到衣帽间开始收拾行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