迦扬灰头土脸的。
他不光把酒窖修好并重新酿好了所有的酒,还把他师尊的洞府修好才终于被放出来。
“神兄,您怎么样?”言烬担忧道。
因为那是神兄的事,所以言烬是不好插手的。
换句话说就是——
迦扬神兄正在还他自己尘缘未完的缘或债。
就比如自己与师尊。
“没事。”迦扬回道。
“那神兄你可要休息?”言烬继续问道。
“嗯,我和你睡吧。”
旁边原本无精打采的断圯脸色登时一变,他面色阴冷道:“不行。”
“凭什么不行?这是我弟弟。”迦扬冷冷道。
“师兄是我道侣。”
“是你道侣又怎样?言烬幼时跟我睡得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待着呢。”迦扬道。
言烬有些尴尬。
他幼时的确跟迦扬神兄睡过。
不过那是很小很小了。
眼看着断圯就要控制不住动手了,言烬眼疾手快地摁住了他,并道:“迦扬神兄在跟你开玩笑。”
断圯见师兄如此护着迦扬,手指攥得死紧。
最终他消失在了原地。
见断圯生气跑了,言烬顿时有些无可奈何也有些头疼。
但言烬并不知道其实断圯没跑。
断圯只是找了个空地继续去给厄洛斯发信号了,几乎到了一秒几十道的程度。
完全不顾着自己神力的损耗。
不仅如此还沉沉告了下状,表示迦扬兄长非要与他师兄睡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