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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元卿你脑子有病吗?你不是很有能耐吗?”

“你怎么敢拿走我那么多东西后,转头拍拍屁股就自己一个人去死?”

“跟我立下承诺的人,胆敢事后毁约的统统都都”

他想了很久想不出什么比死还严重的后果,这一句狠话撂了一半就撂不下去,戚西很丢面。

尤其是看见江元卿默不作声,只是目光有少许哀伤地望着他。

戚西眼中骤然跃上狠戾的光,猝不及防掏出了一小管黑色的液体。

“你那什么表情?我告诉你江元卿,你别想撇下我!”

“你答应我的事情就算死了也要做到。”

“如果阴阳两隔不得成全,那我就只能勉为其难随你离开。”

戚西一向是执拗的人,从那次被绑架宁愿弄得自己伤痕累累也不愿臣服中便可知。

世人都说他是朵带毒的花,散发的香气令人成瘾而不自知,活该在是非难辨的声浪中不得安宁。

可唯独江元卿才知,他无害且清高,艳丽刺人的外壳下是柔软的内骸。

谁若有幸摘下他这朵花,他便终其一生只摇曳生姿于同一片土地,同一个掌心。

“西西,别这样。”

江元卿无法自主踏出这一方禁锢,她只能一边安抚戚西的情绪,一边示意保镖将东西夺下。

戚西看穿她的意图,扭头恶狠狠地瞪了眼悄然靠近的保镖,成功将进退两难的保镖唬在原地。

“别这样是哪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