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元卿掐住江元音的下巴,强硬地促使她抬头直视自己。
江元音的表情好像很不屑,甚至在嘲笑江元卿胡乱的猜测很愚蠢。
“没关系,你不承认也可以。”
“伯父伯母平常很少管教你,一般都只有你的哥哥比较关心你。”
“那么你之所以会犯下这些错误,只能说都是他管教无方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些该受的惩罚,就都由你哥哥来为你受过吧。”
江元卿指腹划过她削尖的下巴,笑容始终温和。
“听说他最近正在筹备竞选区长,大会的举办也快了。”
“你说我让他在选举前一天被□□如何,至少没有得到总比得到了再失去来得好。”
“这么看着我干嘛,总部吗?无所谓啊,为了戚西我什么都干得出来。”
“反正最后遭罪的也只是你哥哥,他没了清白没了前途没了资格。”
“而我只是没了资格,却痛痛快快地报复回来了。”
温柔刀终归是比决绝利刃狠得多,轻轻切开皮肉后逐级将痛感放大,血管被割断的感觉也如此清晰。
而江元卿也正在这么做。
她拽住了江元音的右手,刀尖在她的掌心来回比划找位置,最后慢条斯理地轻轻切割开。
只是划一条口子吗?
并不啊,她要一点点切进去,直到穿透整个掌心,赠予江元音和戚西一样的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