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预兆的,他猛地一低头,吻上了她的唇。
顾熹从未感受过这样“凶”的项子深。
就好像暴风雨突然来临的时候,丝毫不给世间的一切以招架之力。
她仰着头,从被动到主动。
北方的冬日萧瑟,除了松柏,在户外几乎看不到绿色的林木。
窗外忽然起了风,没有夏日或是冬日里的沙沙作响,却意外拂落了物业今早在小区院里装饰的红梅。
跌倒在沙发上,顾熹低低的闷哼了一声。
这一声,终于勾回了项子深的注意力。
他贴着她的耳廓,嗓音低哑。“嗯?怎么了?”
顾熹的手在自己的身下摸索着,把硌着自己的手机拿出来。
“手机……”
她说话的声音很柔,再看向她那双漾着水光的眼与泛着绯红色的脸颊,项子深一下子就觉得自己要疯了。
真他妈烦啊!
他就盼着赶在农历年前揪到真凶结了这桩案子。
他想正式登门去拜见顾熹的家人,他想要一个给她承诺的机会。
喉结微动,他偏头,努力别开眼。
“我去个洗手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