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觉得自己好了是吧?”
顾熹一顿。
嗯?
“赶紧穿上,再冻着,我可没这么好心了。”
顾熹眨眨眼,看着项子深背过身步出病房。
这男人,什么时候能毒哑了才好?
回程的路上,项子深开车明显稳了不少,甚至还能完美的绕过路面上的坑洼。
望着依旧暗沉阴霾的天色,顾熹忽然悠悠开口。
“那只胳膊,虽然检验结果还没出来,但看断处的痕迹,应该就是赵铭的了。只是,没有发现其他的新线索。”
项子深淡淡嗯了一声,没接她的话。
顾熹瞥了他一眼,也没在意他的态度,径自又念道,“那个头颅,有些年头了,我初步估计,至少有十年。我简单的检查过,被害人后脑有被钝器击打过的痕迹,但看起来又不像是直接的致死原因。另外,以牙齿的磨损程度来看,年纪大约在三十到三十五之间?不过不同地域的人饮食习惯都不大相同,可能磨损程度也不一样,这只是我目前推测的年龄。”
“明天,最好是联系市里的专家一起联合探讨一下,需要给头颅做一下面貌复原。”
听着后排小女人的碎碎念,项子深抬手揉了揉眉心。
一手转着方向盘,他抬眼看向后视镜。
他不是不关心案情,不是不在意进展。可是眼下,他忽然有点不想听顾熹说这些。
她需要好好休息。
“顾法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