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解剖是个体力活。”
她刚上大学的时候,一开始学着解剖的时候,的确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不适应。到现在,已经基本可以做到面不改色了。
毕竟,真的是又累又饿。
小白接过话头。
“这有啥的,你没看之前老杜吃的比熹姐香多了?”
不过,转瞬,他又话音一转。
“熹姐,你一个小姑娘,为啥选择做法医啊?不害怕吗?”
顾熹的筷子一顿。
小白的问题,正巧落在她心里最柔软最无助的地方。
她默了一会儿,绕开第一个问题,挑了一筷子面条塞到嘴里,等咽下去才轻声开口。
“怕什么?”
“你害怕的,那也是别人日思夜想的人。”
她音落,项子深的筷子一顿。
他挑眉看她,带着与平时不大一样的意味。
顾熹说的这句话,他好像很久之前听到过。只是,记不起来是谁说过的了。
一行人都很饿了,除了偶尔聊几句之外,大多的时间都在闷头狼吞虎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