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项子深端着餐盘离开的背影,江阳推了推小白。
“你说,顾法医会不会是咱这里除了张局之外,第二个不怕老大的人?”
从食堂里出来,项子深直奔张局的办公室。
他倒不是对女人有什么偏见,他们这行里也有不少铿锵玫瑰。只是,刚才那姑娘看着风大点就能被吹跑似的小身板,确定没问题?
张局今年正好是本命年。
项子深推门进来的时候,他正在摆弄自己那套红茶壶。
这个茶壶,项子深不止一次吐槽过,就没见过谁过本命年连茶具都改成红色的。
也难为他能搜罗到……
“张局,关于新来的那个法医……”
只他话未说完,就被张局给打断了。
“你怎么来了,不是说今天下午放你半天假。”
项子深这几天配合跨省追捕,没日没夜的,他知道有多辛苦。
项子深清了清嗓子,“我没事,我是想说……”
再一次被打断,是因为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
“老大,来活儿了。”
江阳面色严肃,当即,项子深也沉了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