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越走,她就越能感受到那伤口在不断扩大。
两分钟后,舒如清停在了原地,皱着眉头。
她对许怀泽是半点期望都没有,与其指望这个不着调的人,还是靠自己比较稳妥。
不用想也知道,要是许怀泽知道了她的脚被磨伤,多半又会风言风语,撂下一句“那你在这呆一夜也行”就走。
但现如今,她被那痛楚折磨得只想停下来歇一会。
她咬了咬下唇,觉察到身后人的脚步声逐渐逼近,终于还是开了口:“许怀泽……”
忽然,她的眼睛被人遮住。
睫毛在手心扫了好几下,像是抓了一只蝴蝶,挠的人心痒痒。
“有蛇,不许叫,闭上眼睛。”
“哦……”舒如清刚想说自己也没看到,突然想起来镜头还在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切回来,便把话咽了回去,“好。”
说实话,她其实并不怕蛇。
在国外的时候和她合租的那个室友是个爱蛇达人,对蛇这种东西了如指掌,甚至还把宠物蛇养在了自己的房间。
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有几分心悸,慢慢地习惯了之后,也就觉得没什么好怕的了。
象山地势低矮,气候宜人,再加上还是著名景区,一般不会出现什么危险动物,她刚才说那话只不过是信口胡说而已。
所以许怀泽这是真的看到了蛇?
手掌下乱闪的睫毛终于平静下来,许怀泽放开了手。
觉察到眼前的温热离开,舒如清正想睁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