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情书小心收好,进浴室洗了把脸,抬头时在镜子里看到眼里幽深的□□。
顾锦眠不知道,他开门时看到他穿着校服坐在长椅上,心上和身体被冲击出完全不同的感觉。
刚才他差点就把顾锦眠按在椅子上了。
可是,现在还不行,还不够,还差一点。
殷漠殊洗完澡回卧室时,顾锦眠正背对着门缩躺在沙发上。
殷漠殊走过去坐到他面前,伸手拉他校服的拉链,从脖子下缓缓向下拉。
“从哪个学生手里骗来的?”
“校长亲手送给我的。”顾锦眠哼了一声,“我才不穿别人的衣服。”
“椅子和路灯是半夜偷偷扛回来的?”
“都旧得不能用了,我给公园捐了一整套全新的,还捐了两个凉亭。”他嘟囔:“这样以后谁要学你,打完架也不会被雨淋了。”
殷漠殊:“一年级的小朋友也不会变成落汤鸡了,头发跟狗舔的一样。”
顾锦眠:“……”
校服拉链被拉到底,露出里面的白衬衫,白衬衫上是比较乖的学生领,殷漠殊又开始解扣子。
顾锦眠意识到不对劲,“你干嘛?”
“把校服脱了吧,看着十六七岁似的。”殷漠殊声音低低的,玩笑般地说:“睡在一个房间总感觉在犯罪。”
顾锦眠:“……”
不用殷漠殊再说,他自己就去衣帽间脱了。
一边脱一边想着,古板老男人,以后没情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