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漠殊在镜头前拉着他的手,轻笑道:“怎么了?不敢相信我能说出这样的话?”
“你心里不是认定我是个急色的烂人了吗?为什么我说这种话你还会震惊?”
顾锦眠呐呐的,张了张嘴没说出话。
他想说他是代入了殷漠殊,又觉得这逻辑有问题,殷漠殊好像猜到了他的想法,说:“你觉得殷漠殊不会说这种话?”
他笑容更大了,“他会。”
顾锦眠下意识要反驳。
“你觉得你比创造角色的作者更懂角色?”
“……”
顾锦眠脸更绷了,崩得气鼓鼓,像是胶原蛋白都被气催生出一层。
脸上是绷,世界是崩。
在这方面他说不过,但他向来是个不认输的,被殷漠殊拉着坐到桌前,依然不开耳麦,“你看我自爆马甲,看我笑话很开心是吧?”
殷漠殊不说话。
“你说你做梦梦到自己生活在一本书里,说我得了便宜还卖乖,了解你的一切而你对我一无所知,我竟傻傻的全都信了,我还可笑地写什么自我介绍。”
顾锦眠越说越愤怒,又不只是愤怒。
正是因为不只是愤怒,殷漠殊的下巴比刚才绷得还紧,一句话说不出来。
顾锦眠眨了下眼,扯了扯嘴角,愤愤地把耳麦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