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成志疼得直抽抽。
身体抽搐,脸因疼痛和震惊也抽搐。
鼻子流血了,嘴巴可能也歪了。
“你、操、等着……”
话都没法清楚地说出来。
别看顾锦眠只是给了他一膝肘和一脚,没有拎着拳头死劲地打,可后蹶踢因旋转借力,脚后跟踢击的瞬间力量,足以踢断肋骨。
他现在别说说话,连喘口气都疼。
顾锦眠收了脚后,寒着脸上前拽住他的衣领,一只手把他拖进了后面那棵大树后。
眼睁睁看着殷成志被拖走的众人:“……”
“导、导演不会出人命吧?”
“投资人的脸太可怕了。”
“要不,你去管管?”
“你怎么不去啊!”
顾锦眠把殷成志拖到树后后,把他拽起来按在树上,“殷成志,你最好别出来碍眼。”
现在是晚上,树后面没有灯光,阴暗异常,顾锦眠的眼睛如暗处闪着幽光的狼眼。
“不然,”顾锦眠好像是轻嗤了一声,轻飘飘地,“你出来一次我打一次,打到你瘫痪。”
被拖行好几步的殷成志非常想骂娘,可他一对上顾锦眠的脸,肋骨和脸就一阵嚯嚯的疼,再也说不出一句话。
那疼是实实在在的,是骨头断裂连叫都叫不出来的疼。
顾锦眠的脸也是真的可怕,面无表情的脸,凶残的眼。
最可怕的是他眼里还很平静,就像这种事他常做,完全不算什么。
殷成志终于意识到,他踢到了铁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