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有的时候,闻意和陆泽宴还真的有点像。

一样的狠。

她用药清洗完伤口,将手套丢进垃圾桶里。

“你伤口不深,不需要缝针,回家注意保持伤口干燥,不要碰水。”

说完,她走了。

她出来并没有看到陆泽宴的背影。

陆泽宴应该走了。

能把替自己挡刀的小情人丢在医院不管不顾,也只有他能做的出来了。

这么多年了,他还是那么冷血薄情。

闻意站在洗手台旁洗手,她用冷水一遍又一遍冲刷着双手,像是恨不得将手洗脱一层皮。

水流突然停住了。

闻意浑浑噩噩地抬眼,对上赵明予焦急关心的目光。

“师姐,你没事吧?”

看到闻意微红的眼眶,赵明予又愣了一下。

“师姐……你怎么了?”赵明予说,“我刚刚看你在这三分钟手了,是碰到什么传染病人吗?”

说到这,他又紧张起来,想去看闻意的手上有没有伤口。

“没事。”闻意垂眼,将洗干净的手放进口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