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一样吗?”司浅浅不服,“我这是关心自己的夫君!这也要避忌的话,那我还算什么妻子?”
萧律一听到“妻子”二字,神色肉眼可见的软和下来,“嗯,是不一样,朕说错了。”
“本来就是你错了!”
“嗯。”
“哼。”司浅浅觉得这个人有点敷衍,还有点不高兴。
萧律倒是转回了正题,“来的应是吐蕃神王。”
“亲自来了!?”司浅浅有些没想到。
“嗯。”萧律颔首:“他大概早就在密谋救出巫昇,这次老七能那么顺利,不无他的手臂,勉强算是个能人。”
“那你受伤没?我看看。”司浅浅说着,已经要挣扎下地,好给萧律好好把脉。
但萧律不允许,反把她抱得更紧,“无妨,他那妖风被朕射落后,已然受伤,再带着个也受伤的巫昇,跑不了多远,迟早被逮住。”
“就算逮不住也无妨,没了萧乾,他们成不了事,只能灰溜溜摸回吐蕃。”司浅浅觉得,“德公公今儿立大功了,你不给嘉奖一二?”
“你觉得他还缺何物?”萧律反问。
司浅浅:“……”她还真没了解过。
“他现在心心念念的,不过是个小太子,你什么时候生下个小太子,让他忙前忙后的带着,他就高兴了。”
“还没生呢!你就小太子,小太子的!不能是个小公主吗?”
“那他也高兴。”
“你呢?”
“更高兴。”萧律抱紧软软的人儿,多少次午夜梦回,都恨不得封后之日,就在眼前,大婚之日,就在眼前。
从前那个大婚……
是那个废物不好好珍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