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搭把手,把王爷先送到床榻上,我才好给他施针。”司浅浅一边说着,一边给满头冷汗的狗子擦汗,又是气又是心疼。
这家伙……
她早就料到疯批不好治,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,却还是被这样的他惊到,不是怕他,是怕治不好他了。
双重人格一旦正式形成,第二人格很难再消失。
而狗子连重生都躲不过第二人格的“觉醒”,可见病的不轻。
若是她一直是走肾多好,这种时候就能立即抽身!管他死活。
可她已经走心,哪里还舍得?
……
俯身亲了亲床上男人的司浅浅,被心疼掩去了劝退的复杂感。
从来没想过会和个“神经病”处对象的她,眼下也只能迎难而上了。
好在她自幼研习古中医,对不少心理问题也因病患需要,偶有涉略,不然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。
可惜她到底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,只能摸石头过河了,“狗子,你一定要好起来。”
底底轻语的司浅浅,只希望自己日后的陪伴,能对狗子有作用,至少不让他继续恶化吧。
可司浅浅心里其实很没底,尤其是在发现无法牵制萧律,他依然避开她,提前赶到京城后,她心里更没底了。
狗子的第二人格,到底会不会听她的?
他的第二人格除了反社会,可还会有温情?
司浅浅不确定,她什么都不确定。
但让她就这么离开,她真办不到,所以她已经在解开萧律的衣衫,又请华御医做助手,先舒缓这男人身体上的痛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