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出钥匙,开门,然后推我进门,屋子里没开灯,他也没开灯的意思,在一片黑暗里摸索着把门锁好,然后上来拥着我,东西凌乱地扔在地上,我被他抱得脚离了地。
不知是酒的作用,还是他吻太易让人沉醉,我失去了自控能力。
他没再说话,也没给我挣扎纠结的时间,疯狂地亲我,衣服几乎是被撕下来的,狂热而急切。
我是一个正常女人,面对自己有好感的男人,很快就失去了理智。
什么订婚,什么身份,什么地位等等全部抛在了脑后。
等到一切结束,自窗外照进来一些模糊的光,房间里的一切影影绰绰,看不真切却又看得真切。
他把我抱在怀里,让我的头枕在他胳膊上:“徐图,别人只看到了你的漫不经心,大大咧咧,我看到了你的细腻敏感。这个婚是我老爸要订的,通稿也是他发的,于我没半分关系,或许这是一场商业联姻的开始,或许只是两个集团间的炒作。不管是什么,我不承认。”
我仰头看着他的脸,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因为他的身份,在这场感情里,我似乎没那么理直气壮,总带一点卑微的意思。
可是,徐图你在卑微什么?我问自己,却没有答案。
“我,顾覃之,还没到需要出卖自己来达到什么目的地步。”他平视前方,看着一片朦胧的窗帘说。
他这句话是说给他自己听的,还是说给我听的,或许两者都有。
我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平生第一次对自己行为感到困惑,在顾覃之没解释清楚订婚是怎么回事时,我居然没拒绝他,依然和他滚了一次。
而且,这种感觉很不一样。
顾覃之摸着我的头发:“我说过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,别的不想再多说,等到解决了,你自然就能看到,我愿意用事实来说话。”他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。
他的声音很低沉,让我觉得这样就好了,竟然没了想问清楚的心思。
第二天在我看到报纸上的订婚通告时,心就像针扎一样疼,但同时又觉得心里面放了蜜糖,甜得不为人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