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这件事对于燕晗,也就是白忘寒来说,却是刻骨铭心。
凌乐游对着俞荣轩拱手道:“我姓凌,双名乐游,道友幸会。”
凌星渊说:“凌星渊。”
秦王看了看俞荣轩,又看了看凌星渊,“这位仙长竟与国师相识吗,那真是有缘。”
俞荣轩坐了下来,问:“昆仑距玄洲甚远,两位道友不远千里而来,究竟所为何事?”
凌乐游答:“我们收到了父亲的书信,信中说他病重,所以我们才回了玄洲。”
俞荣轩又问:“不知令尊生了什么病?”
凌乐游露出迟疑的神色,“这……”
他知道凌茂材不是生病,而是中了毒,不过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。说了,他怕打草惊蛇;不说,他又怕别人觉得他居心叵测。
凌星渊正色道:“我父亲生了一种怪病,请来的大夫无一能治。我看了之后,也不知如何下手。如果有人能医治我父亲的怪病,我必有重谢。若能提供讯息的,我也会有谢礼。”
一位修真者的重谢,足以让世上任何一个凡人动容。
凌星渊这话一出口,在座的众人都意动了。
秦王肃容道:“令尊是我秦国的重臣,他这一病,我秦国如失栋梁。我愿发一道征医令,为令尊请遍天下名医。”
凌星渊看向了秦王,“如此多谢秦王了。”
他嘴上说谢,心中却是明白,这一道征医令早不发晚不发,等他说了有重谢才发,哪里是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,明明是无利不起早。
众人继续饮酒,观赏歌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