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星渊连忙抱住了燕鸿振,他看见燕鸿振已经睡过去了,松了口气。要是燕鸿振发酒疯,他可不知道怎么办了。
他想把燕鸿振送回房,但是又不知道燕鸿振住在哪里,只好把燕鸿振扛回了自己的房间。他扛着燕鸿振,就像扛着个麻布口袋。
他把燕鸿振放到床上,从储物戒中拿出醒酒药,喂燕鸿振服下,然后他自己在短榻上打坐。
醒酒药的效果不错,过了一会,燕鸿振就醒了过来。他想到自己醉酒时所为,脸色微红,“让凌师弟见笑了。”
凌星渊咳嗽一声,说:“燕师兄真是……赤子之心。”
燕鸿振下了床,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燕师兄慢走。”凌星渊说。
燕鸿振逃也似的走了。
……
又过了两日,魔族果然来攻。
方丈山下,魔气冲天。一队魔族身穿黑甲,旗帜鲜明。领头之人,正是魔族护法玄雷。
众人在金玉琉璃宫中,用水镜观察山下情况。
一名方丈派弟子说:“这点人马,就想攻打我方丈派,莫非魔族以为我方丈派无人。”
常玉书皱眉道:“魔族不是愚蠢之辈,一定还有其他依仗。”
燕鸿振猜测道:“莫非魔族已夺舍了我方丈派的弟子,想要里应外合?”
“纵然魔族夺舍了方丈派弟子,但想要以几个人来决定一场战争的胜负,这是不可能的。”凌星渊否定了燕鸿振的猜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