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忘寒走入了房间,那名蓬丘派弟子的尸体还躺在地上。
“尸体被发现之后,赵掌门为了保留证据,已经下令不准人动房间内的任何事物。”谢景明顿了顿,“这个人是死在剑下,昆仑派中以你剑法最高,所以我传书给你,希望你能发现我们察觉不到的地方。”
白忘寒绕着尸体走了几步,“杀人者剑意不凡,却不能用到极处。他剑法天赋虽然极高,但剑法还是初学。并且,他用的不是他常用的剑法,有意隐瞒自己的师承。另外,屋内东西并不凌乱,这说明被害者对杀人者没有防备。”
谢景明若有所思地说:“竟然是这样吗?”
白忘寒犹豫了一下,说:“他……似乎是昆仑派弟子。”
谢景明吃了一惊,“什么?”
“他虽然想要隐瞒自己的师承,但昆仑剑法已经刻入他的骨髓。哪怕他用其他剑法,还是会有昆仑剑法的影子。”谈起剑法,白忘寒的话就多了起来。
谢景明面上忧色更深,“此事非同小可,还请白师兄保密,切勿和其他人说。”
一名蓬丘派弟子死在昆仑山上,还可能是昆仑派弟子所为。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,里面能做不少文章。
白忘寒点头,“我知道。”
白忘寒和谢景明在门内,常玉书和凌星渊在门外。
常玉书低声对凌星渊说:“凶手尚未被抓住,师弟这几天也要小心。”
凌星渊看着常玉书说:“师兄真是关心我。”
常玉书轻咳一声,不自然地说:“你是我师弟,我关心你是应该的。”
白忘寒走到凌星渊身边,“走了。”
凌星渊跟着白忘寒走了,他不知道常玉书的眼睛一直看着他的背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