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声音带着满意的笑,他说,“这才是爸爸的好孩子,不像这个逆子。”
“老公,他,他怎么办啊?”女人胆怯的问
陆暮岁眼睛猩红,满腔怒意涌上心头,他握紧着拳头,咬紧牙关,脸上表情是想复仇。
他已经听得懂也差不多懂了,原来他妈妈的死,是他那个衣冠禽兽的父亲杀的。
录音笔后面还有声音,男人正对女人说着怎么解决这件事,他把注意打到了陆暮岁身上去,跟女人说着让他顶罪,他们三个人串通说词。
只是女人抓住了重点,她说不行,这陆暮岁如果才十岁,杀人并不会判刑的,他母亲死了,以后陆家的公司股份他妈妈的那一份,是不是就都得是他的。
陆父没出声,似乎在想她所说的,觉得有道理,半响他才又出声,“那就说他有精神病,发病了,杀了他母亲,这样一来,我是他的监护人,以后他那些股份,还不是在我们手里掌控着。”
女人觉得这个说法可以。
然后就是像有什么东西在搬动的声音,女人又叫了一声,把男人吓了一跳,男人骂了他一句,“你怎么回事,大惊小叫的。”
女人说,“窗户上怎么有一支发绿光的笔。”
她说完,就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接着李无忧他们就什么都没听到了,录音也应该在这个时候被发现,被按掉了。
陆华锐很复杂的看了一眼陆暮岁,他没出声,或许是不知道说什么,毕竟害他的人他妈妈和大哥也都有参与。
他和李无忧一样,都猜到了那个稚嫩的声音是谁,陆华锐对他大哥刮目相看,那么小,目睹杀人现场,还能那么淡定的说谎。
陆暮岁忽然恶狠狠的盯着陆华锐。
陆华锐被他看的不知为何,脊梁骨发寒,连忙说,“这不关我的事,那个时候还没有我。”
陆暮岁知道,但是怨恨是少不了牵连上他的。
李无忧无声的拍了拍他的手,再把地上那录音笔捡起来,现在这个可是陆父杀人的证据,“这件事我来解决,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。”他对陆暮岁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