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她的欲=望向他敞开了,即便只有一点,也是路随第一次在她身上感受到的。以往与她亲吻得再激烈,她顶多算热情。
滚了滚喉结,路随干燥的手掌握住她的脚踝:“姐姐, 等下尽情叫,除了我,没其他人会听见。”
“……”
蚌肉翕动, 吐露柔软,宛若一件珍贵的艺术品。
路随采撷了最娇嫩艳美的花。
所有的旖=旎仿佛与他曾经无数次热了裤=裆的缱绻梦境重合,却又丰富了细节,因为过于真实反而显得虚幻,虚幻得令他感觉可能跌入另外一场颠倒人间的大梦。
……拖拉机在|梵瑟大魔头|高速路上疾驰……
裴解颐没睡着,但半睡半醒间仓促地做了个简短的梦。
梦里她孤身行走在干涸的戈壁已久,习惯了四野无人、了无生机,习惯了荒草芜杂、鸣沙滚烫。
可是很奇怪,她看见了一棵凭空冒出的大树,蓬勃又繁盛,充满无限生命力。她怀疑是海市蜃楼。她走近。大树没有消失。她触摸壮硕的树干,也没有摸空。掌心下跳动着大树的心脏,真实而有力。
从来不曾感觉到累的她,突然从心底升起一股浓浓的疲沓,她不由自主坐到树底下,靠着树干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