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解颐摇头。
路随空着的那只手勾住她的下巴,薄唇碾压她的唇,舌尖扫荡她的口腔,似要吸干她嘴里的全部甘津。
撤离时,他也没撤太远,与她不过半截手指的距离,两人急促的喘息剧烈地纠缠在一起。
“渴不渴?”他重新问,低沉的音调里多出一份微哑。
显然,她如果还是不渴,他就要亲到她渴。
事实上裴解颐早已口干舌燥。
剧院里三个多小时消耗那么多体力,且热,她原本出剧场就该喝水的。
而在江边时,又因为和他接吻,愈加干燥。
现在结束的是今夜的第三次接吻,她的嘴唇发了麻。
裴解颐依旧不出声,她捉住他手里的小狗杯,想拿来喝。
路随却不给,就着她捉杯子的手,反送到他的嘴边含住一口水,而后他的嘴堵住她的唇。
在今夜的第四次接吻中,他把水一点点喂给了她。